1.觀察

答辯儀式還沒開始，答辯教室里已坐了很多旁觀，當答辯主席宣布答辯開始后，整個氣氛開始肅穆起來。答辯者先是伴著精心制作的論文PPT認真地陳述論文，然后聽答辯委員的提問，接著回答，整個儀式過程遵循著一套嚴格的程序和規范。但是我發現，有時候，答辯儀式中途有許多觀眾紛紛退場，有時還出現幾乎無觀眾的情形，有些答辯研究生對論文的陳述不流暢，回答問題有時避重就輕，有時答非所問；答辯委員有的比較認真嚴肅，有的卻面無表情，抱有隨意化的態度，有的擺出一副“審判官”的姿態，有的態度和藹但提問比較宏觀，缺乏深度，對學生的回答很少有追問。

2.訪談

筆者問及一些參加答辯的學生和老師對答辯儀式的看法時，其中的一部分人說“答辯儀式嚴格來說是研究生教育中的最后一環節，對自己是一次精神洗禮，應認真地對待”，一部分人對答辯持一種漠然的態度，初提及答辯時還有點緊張，但話鋒一轉，用調侃的語氣說“答辯沒意思，反正答辯老師肯定會讓通過，只是走走過程而已，沒必要緊張”。部分答辯老師說“答辯儀式對參加答辯的每個人都是一次很深刻的教育”，也有一部分說“如今碩士研究生學位論文質量較差，沒有新意，答辯只不過是形式而已”。